一) 段平垓头脑灵活,做什么事都会比别人做得好,比如收废品,别人收废水泥纸,收废铁,又累又脏,赚点差价。他就专门找大型工厂收废金属,铜,铝,铅等。又干净,又轻便简单,利润却是一般废品的好多倍。 后来眼红的人多了,都加入到贵金属里来了,他果断放弃,另辟蹊径买一台三轮摩托车载客,又生意奇好。 他有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,一米七的身高,一百三十斤重,微胖型,该丰满的地方丰满,该凹进去的地方没有一点赘肉,珠圆玉润,又长期在租房带两个小孩,没晒什么太阳,因此皮肤白皙,大眼睛,嘟嘟小红唇,圆脸,又会穿衣打扮,让平哥的很多朋友都羡慕嫉妒恨。 他们的租房刚好在大路边,因为他们在这里收废品五年了,今年平哥没收废品了,就想让老婆在家增加点收入,在门墙上写着收废品三个大字,附近的老人会将家里的破铜烂铁,书本纸张送过来卖点小钱,还有晚上喜欢干小偷小摸的人,将偷来的东西也卖给他…… 所以白天,他的租房门都不会关,他老婆又爱睡觉,租房就那么点大,从外面看进去,整个房间的状况一览无余,她睡觉的身姿尽收眼底,那画面实在是太美。 差不多天天都有男人多次从门口走过,但也不敢占她便宜,凭她的身高体重,瘦小的男人还真打不过她。 经常被人骚扰,她就越来越生气,不愿呆在这里了,想回老家了,段平垓才将墙上的字涮除,不再在家里收废品,白天房门也不再打开,只开后门,让小孩子们在后门院子里玩耍。 (二) 我是做小生意摆摊的,作息时间和段平垓不同,我只有早上卖小笼包,九至十点钟收摊回家,然后就进货,准备第二天的佐料,吃过中饭就没事干了,老婆去打牌,我大多数时候就看书,睡觉,带儿子。 我只有一个小孩,我儿子才三岁,和平哥的小儿子一样大,他大女儿六岁,儿子喜欢和平哥的二个小孩玩耍。 平哥老婆叫菊芳,大我三岁,比平哥小四岁。她性格好,不会打牌,也不像我老婆话多,喜欢搬弄是非,背后说人坏话。 她温柔,话极少,在家就是看电视追剧,也会偶尔看书,整天喜欢躺在床上,所以平哥总是嫌弃她懒惰,嫌她胖,说她像个猪。 俗话说:别人的老婆好,自己的儿子乖。 平哥和我都有这个劣根性。我非常厌恶老婆打牌,她是文盲,读过六年书,最终成为一个文盲,说明她头脑有多愚笨,这种人怎么能赌博呢?只输不赢。 她并不只是打牌这一个缺点,脾气还大,泼辣,喜欢和人发生冲突,不知温柔为何物;不讲卫生,不爱刷牙,口臭,衣服堆几天才一次性去洗,用过的卫生巾满房乱扔,家里地板都是我拖,再脏她不会在乎;家里大小事都是她说了算,财政大权是她掌握,不许我身上留有一分钱;最气人的是她没有女人味,长相丑不说,浑身都是鱼鳞病,床上一年四季都是她身上蜕落下来的皮屑,像撒了一层面粉。 和平哥相比较,我觉得他太有福气了!他老婆简直是太优秀了,关键还长得那么好看。平哥真不懂得珍惜,怎么能嫌弃她呢?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! 而平哥却会时不时的夸奖我老婆好,说她活泼开朗,说话幽默搞笑,做的菜好吃。不喜欢自己老婆整天躺床上做猪,看着都烦。关于各自老婆外貌的美与丑,平哥却说无所谓,他身体的原因,对这方面需求不大了。 调侃归调侃,我们两家相处正常,没有歪邪心思。 (二)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着,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,关系融洽。 直到某一天,发生一件事。让这种平衡被打破。 菊芳姐的公公从老家来了,还背了一大袋米,应该有五六十斤,她的婆婆去世很早,病逝的。公公将米和一些其他的东西从汽车站步行到家,已经累坏了,汗水将衣服湿透。其实段平垓让他在汽车站等一会,将这个客人送到目的地就过来接他。他逞强,不想耽误儿子的生意就自己走了。 一进屋,看到儿媳在床上躺着就气不打一处来,口中骂骂咧咧,可能是儿子平常对他提起儿媳的坏习惯,提多了自然就入心了,而这儿媳性格又温柔老实,要不公公怎么能骂儿媳呢? 菊芳姐尽管被公公骂很恼火,也还是爬起来帮他接过东西,忍着泪去做饭。 饭做好后打电话让老公回来吃,老公说正是下班的时候,生意好,让她和爸先吃,还交代她去叫上我,让我去陪他老爸喝酒。 菊芳姐来喊我的时候,我正拿一本象棋书在研究残局。抬头对她笑了一下,发现她眼睛湿润,分明是哭过的痕迹。 忙问她怎么了?谁让你生气了?她没好气的说:"还有谁,甲甲的爷爷。"甲甲是她小儿子。 然后又说:"我男人让你去陪客,快起来快起来。" 见是陪她公公,我就不想去了。 她伸过手来拉我,愤愤的说:"你一定要去,我做了一个好菜,就想你帮我多吃点,不能便宜了这个老家伙。" 我被她硬拽起来,一下子离她那么近,温香软玉,沁人心扉,绝美就在咫尺,散发出无尽的魅力,让我不能自持。她也像在观察我,脸颊瞬间起了红晕。 毕竟是大我几岁,熟女就是与众不同。多了一份果断,少了一份小女孩的矜持。她双手抱着我胳膊的时候,紧贴山峰。 她公公真讨嫌,喝骂得真是时候,我和她都听见一声吼叫:"你妈妈死哪去了?老子都饿死了,甲甲,琴琴,都来吃,不等了。" 她马上从我怀里离开,边快速的往外走边让我跟着她过去,我呆立一下,想想还是去了。 (三) 菊芳姐的公公六十多岁,背稍有点驼,看上去还算健康,说话,走路,风风火火,脾气急燥,一杯酒下肚,话匣子就像洪水滔滔不绝,问东问西,该问的,不该问的,百无禁忌,还有自吹自擂,他这酒品和我老爸一个样子。 我既然是陪酒,就得做做样子,假意奉迎他的话题,嗯嗯哈哈,偶尔夸他二句。筷子便伸向那一大盘黄鳝,尝了一口连声说好吃,马上四处分发,当然是先夹给公公,再给菊芳姐二个小孩,我的儿子。 又对菊芳姐说:"菊芳姐做的菜真好吃,你也要多吃点。" 说着就将盘端起来赶很多进她的饭碗里,瞥见她在会心的偷笑,我装着若无其事,又说几句奉承她公公的话,这个老人像个傻子似的还乐呵呵的说我人好,以后有前途。 话锋一转:"娃儿,你没吃过好菜,我这儿媳做的菜上不了台面,浪费了儿子为我准备的这么多黄鳝,不然我今天起码能喝一斤酒。" 菊芳姐也不做声,背过身坐在一边低头慢吃。 我面露微笑,不置可否。借着举杯对碰化解尴尬。 心里暗骂他不知好歹,做给你吃就不错了,竟然还不满意,一点都不给儿媳面子,没见过这样的公公。 心里就更生出对菊芳姐的同情与怜悯来。 自从那次匆匆相拥之后,菊芳姐看我的眼神就有一股柔情,眼睛更漂亮,像一弯清泉,清澈见底。 只是我们再难有机会重温。 她公公特意过来住的,不回去了,一个人在老家非常想念孙子。 这老人天天找我下棋,棋技又臭。还引来附近的象棋爱好者都来我家,占用我大量时间。 (四) 暑假过后,菊芳姐一家就搬回老家了。因为她大女儿要回去上一年级。 谁知,和菊芳姐这一分别,就成了永别! 菊芳姐回去后就开始种田,有几十亩。 别看她在岳阳的时候整天躺床上,可是她下起田来毫不含糊,手脚麻利,力气也大,做事又快又好。 段平垓经商在行,可是在家里种田就不敢恭维了,他又高又胖,肚子大,弯腰都吃力,干活不能持久,也没耐心,会偷懒,很多事明明当天就能完成的,偏要拖延到明天,结果总是菊芳姐来擦屁股。 在岳阳的那几年,菊芳姐没少受平哥的气,天天嫌弃她贪吃贪睡,骂她是猪,却不知各人有各人的优缺点! 现在平哥的缺点出来了,菊芳姐偶尔也会拿昔日说事,但是平哥就不能容忍了,很有点大男子主义,只能我说你,你一个女人怎么敢嫌弃我呢?于是就争吵不断。 夫妻吵架无所谓,后来公公也加入进来。 什么事不管青红皂白,只向着自己的儿子帮腔,父子同心,其利断金,这菊芳姐还哪有幸福可言! 那时候还是功能手机,一个家庭就一个手机,菊芳姐会偶尔给我发信息,诉说家庭琐事,和她自己所受的苦楚,我只能尽可能的给她安慰和鼓励。她也怕被平哥发现,来信极少。 (五) 引起悲剧发生的是为了抢水。 那天秧苗田缺水,公共抽水泵从河里将水抽到田间水沟,然后每家每户协商,谁先灌溉,谁后灌溉,有些人白天灌,有些人只能晚上灌菊芳姐的公公有三兄弟,在村里很强势,她家早上就能灌溉。 菊芳姐的秧苗田灌到一半的时候,就发现水沟被人堵上了,她很生气,就骂了二句难听的话,一查,是堂嫂干的,以就是公公弟弟的大儿媳春梅。 只见春梅走过来也不说话,一巴掌拍在菊芳姐的脸上:"搞邪哒,敢骂老子,以为我没听见是吧"。 菊芳姐做梦都没想到她会动手,一瞬间被打懵了……。 春梅个子小巧,并没有值得耍横的资本,平时仗着家族势旺,别人都让着她,养成了傲横的性格。又见菊芳姐的男人与公公都不待见她,以为她总是低眉顺眼好欺负。 菊芳姐回过神来,瞬间腾起一股火,一掌将春梅推倒在地,她力气本来就大,然后春梅就滚到秧田里,爬起来的时候成了一个泥人,狼狈不堪,哭了起来。又用沾满泥浆的手扒拉盖住眼睛的头发,将脸又弄得滑稽可笑。 春梅哭着回家了,菊芳姐留下来继续守住沟口。 没一会儿,平哥和他老爸都来了。 春梅回去颠倒黑白,乱说瞎编,说菊芳姐无原无故骂她打她,被她这样欺负,这以后还有什么脸做人?假意寻死觅活。 平哥一上来对着菊芳姐就骂:"你他妈的有本事去欺负外人啊,打自己家里人要死啊,神经病,不想活了?要死就趁早!" 菊芳姐争辩说:"你搞清楚再说好不好!是她抢我的水,是她先打我……" 公公打断她的话:"你这个婆娘真坏,你就是个祸根!当作老子的面还在说白(谎),她那么小的个子敢先打你呀?骗三岁小孩啊,你个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,我要替你的爹妈好好教训一下……" 骂着骂着公公就上前打了菊芳姐二个耳光。 菊芳姐哭着跑回家,想都没想,拿出一瓶农药喝得干干净净,然后关上房门嚎啕大哭……。 而平哥和他老爸一个放水,一个去安慰春梅,毫不在意美丽的妻子和儿媳。 等到发现的时候,尽管紧急送往医院,已是无力回天!
公公打儿媳,让一个绝美女人香消玉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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